《宋恕集》(下)卷九收录先生诗词。 马叙伦先生在《石屋续渖》中评价道“先生善为诗,一时推巨擘。其诗时时以新名词入焉”,在他诗歌的肌理之下蕴含着思想的高拔。戊戌变法前后,在维新派某些名士心目中,宋恕“以诗雄”。孙宝瑄评云:“先生尤长于诗,每成一章,哀感顽艳,国朝诸家中罕有其匹。”
集中共录诗词260篇,内词12阙,包括五古、七古、长短句古体、五绝、五律、七绝、七律。这些诗篇,涉及面相当广泛,有些内容相当重要,无论在近代文学史上,抑或在政治思想史上,都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1900年,宋恕任求是书院国文总教习,教授高材生十余人,有《留别杭州求是书院诸生诗》(1902年4月2日作)八章,师生间情谊深切而有诗感动于中,诗中论学谆谆不已,寄语士子治学应精进不已,振敝起衰,广辟新境,以为往圣继绝,而成一家之言。观(其五)可瞻其同声之言,“竺乾论理宗因喻,希腊三言竟异同。宋后魔禅亡义学,欧西切讲振华风。大师幸可扶桑觅,灵境嗟曾禹域通。石栈重连定何日?勉强先后五丁功。”
陈去病工诗文,与柳亚子同以诗文鼓吹反清革命,其文多有关反清史料及宣传革命之作,诗篇多高歌慷慨,激励人心。柳亚子称其诗“去华反朴,屏绝雕鑱”(《浩歌堂诗钞》柳序)。钱仲联《近百年诗坛点将录》点为鬼脸儿杜兴,谓《浩歌堂诗钞》“抒怀及借凭吊历史人物以宣传民族思想者为多”。
陈独秀不仅是新文化运动的旗手,也是一个杰出的诗人。他提倡白话诗,带头创作白话诗。然而,旧体诗创作,更是贯串其生命的全程。陈独秀的旧体诗作既是他所处时代的风云录,更是其个性鲜明的精神自传。陈独秀诗学宋诗,以文为诗,更由于性情所在,而以杂文为诗,创造了杂文体诗。诗风雅洁豪放,洵为近代诗坛之名家。
马叙伦笔下多“苍生”、“歌哭”、“伤心”这类词眼,这是我读罢《马叙伦诗词选》之后的
印象。抗战期间他写了三十余题、七十多首诗词,寄托他忧国忧民的情怀,寄托他救护苍生
的善良愿望,寄托他儿女情长的人生侧面。(吴海发)
本书第一次结集了钱先生的诗歌和楹联作品,沧海遗珠,学界罕知,其中诗歌三十四题,楹联一百零二题,短小精美,弥足珍视。
本诗集收录郑晓沧先生历年诗作,其于抗战中执掌浙大龙泉分校,“时共事者,海宁王丈敬五,寿州孙丈养癯,永嘉夏君瞿禅、王君季思,如皋任君心叔,皆博雅多闻,弦诵之隙,辄徜徉山泽间,以诗相唱和,忧时念乱之心。一寄于诗。先生所作尤多,凡一草一木,一笑乐,一谐皆见于吟咏。虽处忧患中,未尝改其常度,不为竭蹶之音。越一年,先生挈家赴遵义,又作国外游,所至辄有诗。及大难既平,复同萃于西湖之罗苑,俯仰湖山,所制益富。”
郑晓沧先生诗风“冲淡恬退,与陶柳为近,其于家国忠爱,伦常仁孝,反反复复,致意再三。先生蔼然醇儒气象。”
刘梦芙在《冷翠轩词话》中写道:“达夫为新文学运动健将,为诗却喜旧体。言诗盛唐不及中唐,中唐不及晚唐,推崇梅村、渔洋、仲则(见达夫致郁曼陀、陈碧岑函)。其诗作皆律、绝,清丽悱恻,以才华胜,然乏沉厚雄杰之气。词仅十首,造诣远不及诗,惟《满江红》和武穆韵尚悲壮可诵。”
“一代词宗”夏承焘先生自道:“予早年诵诗,颇喜黄仲则,尝手录其《两当轩集》”,又云“中年以后,亦曾喜学陈后山律体。久之嫌其苦涩,始稍稍诵习简斋,期得其宽廓高旷之致。于古诗,则好昌黎、东坡、山谷,于昌黎取其炼韵,于东坡取其波澜,于山谷取其造句。”
王驾吾先生喜欢韩愈式的诗,格局开张,气势雄沉,畅所欲言,以文为诗。所学初非一体,所擅不独古体诗,兼擅律绝。所选之诗有作于浙大西迁之时,有师友唱和之作,多为慨叹时局之作,如《与子衡、孟门耳、廉先、胡璞并附诗一首》、《衡叔以鹡鸰词见示,为题一律,因哀仲廉》等作。
顾毓琇先生1940年始作诗。卷一和渊明诗四十八首。卷二和李白诗七十四首。卷三和杜甫诗八十四首。卷四和王维诗十八首,其他和唐人诗八十六首,共计一百零四首。卷五和东坡诗二十八首,其他和宋人诗四十六首,共计七十四首。卷一至卷五,共得和晋、唐、宋人诗三百八十三首。
《春云秋梦集诗词合刊》为周厚复、江芷夫妇的诗词合集。
周厚复先生以化学家而从事诗词创作,诗词中有以科学定律和科学研究对象为表现内容的作品,如《天演论》《浣溪沙》(第一定律)(第二定律)(第三定律)。集中亦有咏浙大风物的作品,亦见忧国之思,如《浙江大学化学会秋游小龙江杂诗》,“幽谷不闻鼓角侵,烟霞依旧绕丹林。秋光更比春光好,始信山河寸寸金。”
苏步青先生不仅读诗,更有作诗兴趣,早在浙大西迁时期,与钱宝琮先生发起成立了湄江吟社,王琎、祝文白、胡哲敷、江问渔等诸位先生入社,留下一段诗坛佳话。先生几十年笔耕不辍,写了近千首诗作。本书共收近体诗444首,词60首,由苏老手写影印,其中1931-1949年早期作品191首,内有词47首。诗人处乱世而宠辱不惊、达观睿智的心态在诗中流露无遗,兼有家国情怀、作育贤才之乐,诗中折射出苏老的人格光芒,给人以诸多的教益和启迪。
书中有一些新诗,大部分是旧体诗词。钟敬文先生非常看重自己的诗歌创作。他一直视诗为生命,为精神支柱,更视古典诗词为民族的灵魂。他的诗词创作正是这种爱憎分明的思想感情的动人写照,正是他人生智慧、人生的生动体现,要用诗来表现对社会的责任和对情谊的感发,用诗来谱写自己的生命之歌。
其诗清切劲健,风旨遥深。
“我从少时就喜欢作诗词,后来治史之余,不废吟咏。我作诗词,都是抒写真情实感,不为敷衍酬应之篇、无病呻吟之作。至于艺术风格,则是在承继古人之基础上以求创新。我熟读《诗经》、《楚辞》以及汉魏至明清诸名家诗集之后,拟取阮籍、陶渊明之寄兴深微,李商隐之情韵绵邈,黄庭坚、陈与义之笔致峭折,而熔于一炉,自创新境,虽不能至而心向往之。至于作词,则因才性之所近,小令取法秦观、晏几道,慢词取法周邦彦、姜夔,亦兼采他家之长,蕲向于深美阂约。”(缪钺《自传》)
其诗清峻朴茂,辞达意深。注重内在情绪的发抒,倾向于把现代人所感受的真实心理情况用现代人的方法注入诗中。
学者陈声聪曾如此评论过《北山楼诗》,“然时代变,诗亦从无不变。自《三百篇》而《离骚》而乐府。而宋、齐、梁、陈,而唐、宋,以适于清之同光,其表现意识,放映事务,实有不同之境界,皆有无形之进步。盖其变者内容,而不甚变者文字,恒为人所不觉耳……君[指施蛰存]华亭杰士,方其少日,文坛角逐,抗手时贤。中更丧乱,展转越南海角三湘八闽间,其所遇之境,所见之物,非前人所曾遇见。以君淹贯中西,融会新旧之才,发为声歌,虽由古之体。而其诗究为今之诗,与君一人之诗……”(陈声聪《北山楼诗·序》)
这部诗词录包括《翠叶庵乐府》和《玉轮轩诗词》两辑。
作者喜爱古典诗歌大家李杜苏黄,诗歌创作继承了古典诗歌的现实主义传统,又受五四运动提倡平民文学的影响,
努力向民间歌谣学习,其诗取法汉魏乐府民谣和竹枝词,写民间疾苦、民情风俗,明白如画,情味悠长,朴实浑厚,
有乐府风味。其乐府民歌体曾得到当时西南联大教授闻一多、朱自清、浦江清等的赞许,认为可以在诗歌创作上
自辟一条道路。词亦富于生活实感,拓新意境。
王季思先生认为 :诗人必须掌握时代的脉博,关心当时绝大多数人为之痛哭流涕或手舞足蹈的事情。这在他
集中的“新乐府”题材中不难发现,诸如《朝鲜少女吟》咏慰安妇之痛,《米贵行》鞭挞奸商囤积居奇,
《买赣米》咏百姓生计之艰难,《苏堤曲》及《关山月》咏诗人面对铁蹄下的大好山河流下的血泪,
《天下一》、《慈溪孀妇歌》咏深明民族大义之女子,《寒衣曲》更将目光投向了广大支援抗战前线
的中华女子。他的诗从而带上时代的气息,成为一代诗史。
集中诗词为选自1926年至1960年间的50首作品,既有壮怀激烈的革命呼号,亦有热爱故土、思念亲人的抒情心曲,题材多样,意境深广,显示了一位革命家的坚强意志和丰富情感。
朱生豪先生、宋清如先生在之江大学求学期间,加入了“之江诗社”,在夏承焘先生等师长的熏陶下,诗人的早慧诗才得以发蕊吐芳,作品先后刊登在《之江年刊》等刊物上。《别之江》是朱生豪先生毕业离别之际的一首饱含青春气息的作品,诗人从如梦似幻的美好青春走向肩负重大社会责任的现实,其间所有的情愫都抒发在这首诗中。宋清如女士的诗才早年被施蛰存先生充分肯定。朱生豪先生在日寇侵华期间,矢志翻译莎士比亚戏剧集,因劳累过度,不幸英年早逝。作为灵魂知己,宋清如女士不尽的怀念寓之于诗。本书所选二人诗歌在现代诗歌史上具有个人鲜明的诗风,又有着诗人伤时忧世的时代气息,将在一代代追慕诗魂的心中永久流传。
张仲浦先生是一位严谨的学者,也是一位充满激情的诗人。他一生酷嗜旧体诗创作,从上世纪30年代到80年代,他创作了160余首诗,这些作品或贯注了对国家民族的关切,或表现对师友亲人的思念,真切地展示了一位爱国志士分子的耿介情怀,句句自肺腑中流出,篇篇情辞并茂,称得上当代旧体诗的精品。(张安祖)
一脉西来万里清,江篱沅芷照分明。
离骚旧恨流无尽,羁旅新愁路不平。
望里云山浓雾气,渡头杨柳闹秋声。
驱车又发湘黔道,落日荒村感棘荆。(《渡沅水》(1938年))
此为诗集开篇之作,诗人之接续屈骚之爱国主义传统,赤诚之思皆可于诗集中读之。
《怀任斋诗词,频伽室语业合集》 为蒋礼鸿先生、盛静霞先生夫妇合集。
《合集》共收诗词527首,《怀任斋诗词》基本上是蒋礼鸿先生个人的作品;《频伽室语业》共收诗词368首,
主要收两人及师友的酬唱之作,另有盛先生个人的作品,以写社会时事为主 , 故多 “ 新乐府 ” 鸿篇巨制。
程千帆先生在 序言里说:“盛夫人南雍才女,出汪寄庵门下,所为诗词于时有声。先生以朴学博闻名世,而
所撰韵语乃缠绵悱恻,宛转多情,求之清贤,其汪容甫、洪北江之流亚欤!”
刘操南先生于诗词文赋等写作,莫不得心应手,勤于从事,尤长于旧体诗词,一生创作总量应在万首以上,《揖曹轩诗词》所收(诗词1 041首,联85副)仅为其部分。其诗七言律、绝最多,五言次之,此外歌、行、谣、古等诸体皆备;自绝句至六十韵者皆能挥洒自如,技艺纯青。其诗“爱国忧民”,能将个人情志与时代社会相关切,有“史诗”之风。其诗怀抱高洁、情志深远,艺法娴熟,风格朴健,允为大家。有“长歌慷慨动苏杭,冠冕江南灿国光”之誉。
诗人自道:余寄居海外三十余年,莼鲈之思,家国之恋,无时或释,每见国运昌隆,则欣喜若狂,见国事蜩沸,则忧戚悲愤,加以近二十年来,过海浮空,东驰西游,虽见闻增长,然心劳体惫之余,更添惆怅;每逢芭蕉夜雨,则辗转思亲,梧桐落叶,则怀念故人,感物吟志,往往悲不自胜,抑此乃随园所谓“不失其赤子之心”,占天“忠臣孝子之情”乎?
施亚西先生早年就读于浙大龙泉分校时,诗歌创作就深受郑晓沧、徐震堮诸位先生的称许。其诗诗风清隽,有天然之致,令人吟咏再三。集中佳作频出,如:
携手孤山踏雪回,一枝栽向画中开。栽花人去墨痕在,夜夜清香入梦来。(《题墨梅》)
但她的诗歌表达的情感不限于此。“我的诗中既有徙倚东篱与陶公屈子神游的悠悠情思,也有对战争贩子的怒目
叱咤;我的画里既有“空谷无人水流花开”的清净世界,也有黄河巨浪、太行红日等壮丽画面。”(施亚西)
徐朔方先生古典文学和英文文学造诣极深,又有一颗诗人之心,故其诗歌不同于学人之诗,而为诗人之诗。
在他的写作里有一种令大家都感到诧异,感到困惑不解的提前,仿佛,汉字通过他,置身在完全不同的气流中。这大气靠近海边、陆地上最偏远的一角;靠近荒凉的旷野深处完全不为人知的早晨、夜晚、正午的节气——是突现在南中国海面上海岬的一角。他的诗集名称是:《顶点》。他的气质是一种孤零零的热情。因为过分遥远而孤寂,因为孤寂而显得过分遥远,甚至渺远——没有声音。他的声音对于我们,是一种幻象,构筑在其听觉之上与物理意义上的空间。早在读者,体魄合适的读者莅临之前,大气和崇山峻岭之间的闪电已先于人们的视觉,摄取一名诗人的言辞。他的诗歌,他作为诗人的形象,是多风而脆弱的——一种拒绝之外的拒绝,漂泊之外的漂泊;一种远离。其身份中混杂着丘岭和海岛两种迥异的地理基因。(庞培序)
本集中的诗作,多数是由于外界景物情事使自己的内心真正有所感动,或是自己思考自然、社会与人生时有所领悟,方才提笔用诗词表达、记录下的。从这个角度上讲,尽管不敢保证选集中所有诗词的艺术水平有多高,然而它们的确反映出作者当时当地的真情实感和对事物的认识与见解,亦即符合“言为心声”的宗旨。(吴硕贤)
楼奕林校友是浙江省新时期成名最早的女诗人,她的诗和由她先后主持的《东海》和《江南》杂志诗歌栏目令多少年轻一辈受益。
《夜行列车》由《月全食》、《石头 剪刀 布》、《夜潮》、《忘川》、《石头中的河流》、《夜行列车》、《黑陶之舞》、《在诗经中涵泳》、《大河以北》、《铜把手》篇章构成。
唐晓渡认为诗集中基于农事经验的诗,更深地触动了事物和诗的根本,更能见出诗人的襟怀和性情。他的表达远远超出了通常所谓的“乡愁”。如果说农事之于他是早已归入逝川的遥远,而乡愁之于他是注定无可摆脱的悠远,那么,他更关心的,显然就是怎样把这时间之远和空间之远转化为诗境之“远”:既包括《大河以北》所展示的平远,也包括《风暴过去》所呈现的高远、《深秋的河流》所致力的深远——在很大程度上,正是这开篇三首所综合体现的“三远”之境奠定了诗集的基本格局、气象和调性。
忧患和悲悯也可以表现得轻松一点、智慧一点——这是我所欣赏的一种方法和态度。
清晰的意象呈现,关键还有那致命的一击——“一千只冰凉的手伸入我的后颈项”,这是令人有生理反应的一击。(伊沙)
本书收录了浙大校友天端的诗歌。
天瑞的诗大气、有深度,题材广泛,风格多变。常由科学或生活中的小事物入手,以小见大,生发出对人生、对社会的思考,主题突出,富有哲理和思想内涵。其诗歌或感情真挚厚重,诗风淳朴旷达;或意象突兀,构思奇妙,寓意深刻。诗歌入选《当代精英诗人300家》。现为中囯诗歌学会会员。
诗歌可以留住我们单纯的情感和青春的性灵。因此,不论我身处何方,在许多时候也变得怎样的俗不可耐,而诗意的阳光与雨露总会悄悄地款款前来,温暖和滋润我蒙尘的灵魂让我在孤寂中抬起坚强的头,于欢悦时垂下理性的目光。
无所感受,绝不动笔,这是我的写作原则,所以,我从来没有去刻意追求所谓的“风格”。这本诗集里的诗歌,都是我年轻的生命在不同的运行轨迹中不同色彩的裸露与体现。我也无意标新立异,去追求先锋或前卫。因为我无意成为一个纯粹的诗人。太纯粹的人也太脆弱,容易受伤。
漫漫诗路,日月与风雨兼程。而终究,我已学会了坦然地去面对命运的垂青与冷漠,接受生活的恩赐与欺骗。我意识到我的灵魂已完成了“分裂”:一半用来虚构地生活,高擎诗歌的火焰,行走于文化的沙漠,构筑着诗的天堂;一半用来真实地生活,非常现实地生活。而我灵魂的内核的本质,仍是原来单纯的我,坚强的我,不羁的我。(肖向云)
诗人熔铸典故,而出以新意。
回到我个人的诗歌习作上,用典也处处可见,但不是刻意为之。那些熔炼后“犹矿出金,如铅出银”的四字句,被我大量使用,不仅出于改变语言节奏、加强情感力度的考虑,有时它们也承担着意象的嫁接、诗境的营造等功能。“兰成(庾信)作赋,用古典以述今事。古事今情,虽不同物,若于异中求同,同中见异,融会异同,混合古今,别造一同异俱冥、今古合流之幻觉,斯实文章之绝诣,而作者之能事也。”(陈寅恪《金明馆丛稿初编·读哀江南赋》)这也是小集《不可有悲哀》所梦想的境地。(飞廉)
《忍冬花的黄昏》是曾获“刘丽安诗歌奖”的诗人江离的作品。
《忍冬花的黄昏》收录《祝福——给胡人》、《在别处》、《旅行者的房间》、《寒冷的光线》、《关于雨的争论》、《麦田里的孩子们》、《自在的方式》、《个人史》、《纪念米沃什》、《颂歌》、《静物》、《一首朴素的诗——给飞廉》等由其创作的诗歌、评论作品。
诗人在作品自序中写道,“当我们说‘诗性’这个词语时,并非意味着一种可有可无的美学修辞,二十指一种精确的认知,一种诉诸于想象力、感受力、情感力量的和对理想生活的信念的认知。在我的诗歌中,我尝试着将充满偶然性的、碎片式的经验,重新凝聚成一个富有意义的完整世界,尽管事实上这是不可能的”。
“若鸿的诗作几乎是我仅见的一种构成方式,因为诗的感性是来自知性,它们是文字学的、音韵学的,而主要是诗学的,所以构成了诗的八卦。卦词中洋溢着道家的潇洒、儒家的仁爱以及诗人的冥想……语意深沉、节奏明快,每一个字是一颗音符,这也几乎是我仅见的一种抒情方式。”(郑愁予)